夜更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
车子启动，驶入夜色中。
“师傅，麻烦开快点。”我催促道。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小伙子，去那里干什么？那地方……”司机欲言又止。
我冷笑一声：“去会会一个老朋友。”
“哟，这不是最近风头正劲的叶大善人吗？怎么有空屈尊来我们这小破地方？”水军头目李水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头，一张油腻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语气那叫一个阴阳怪气。
他那双绿豆小眼滴溜溜地转，一看就不是啥好鸟。
我循着网红孙小姐给的地址，七拐八弯地找到这藏在老旧居民楼里的“网络水军工作室”。
推开那扇油漆斑驳的破木门，一股子混合着泡面味、烟味和廉价香水味的怪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昏暗的房间里挤满了十几台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帖子和评论，一群头发油腻、眼神涣散的年轻人正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活像一群昼伏夜出的“键盘侠”。
我冷笑一声，直接走到水军头目李水面前，开门见山地说：“李水，别装了，你干的那些龌龊事，自己心里清楚。”
水军头目李水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笑容：“叶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是守法公民，你可别血口喷人！”
“守法公民？”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操控水军，造谣诽谤，恶意攻击，这叫守法公民？你这是网络界的‘碰瓷’新高度啊！”
我这话一出，那些原本埋头敲键盘的水军们纷纷抬起头，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射来，像一群饿狼盯上了猎物。
“少废话！兄弟们，给我上！让这小子知道，网络不是他撒野的地方！”水军头目李水恼羞成怒，一声令下，那些水军们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嗷嗷叫着向我扑来。
我眼神一凛，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一个水军的“饿虎扑食”。
这家伙估计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比熊猫还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我顺手扶了他一把，笑眯眯地说道：“兄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熬夜伤身啊！”
那水军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友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可没空跟他闲聊，身形一晃，又躲过几个水军的攻击。
这群家伙，与其说是来打架的，不如说是来“送人头”的。
他们的动作在我眼里慢得像电影里的慢动作，毫无威胁可言。
我一边轻松地闪躲，一边还不忘继续“输出”：“李水，你以为躲在网络后面，就可以为所欲为？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的这些缺德事，迟早会遭报应的！”
水军头目李水气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厉害，这么多人围攻，连我的衣角都没碰到。
他那张油腻的脸扭曲得像个麻花，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废物！一群废物！给我打！打死他！”
周围的水军们被水军头目李水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个更加卖力地向我发起攻击。
但他们越是着急，就越是漏洞百出。
我像一只灵活的猴子，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时不时还“回敬”他们几下。
“哎哟，这位兄弟，你这‘降龙十八掌’的姿势不对啊，得这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一个水军的手腕，轻轻一扭，那水军立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还有你，这位姐姐，你这‘九阴白骨爪’也太温柔了吧，挠痒痒呢？”我一个闪身，躲过一个女水军的“攻击”，还不忘调侃她一句。
看着这群手忙脚乱、丑态百出的水军，我心里一阵畅快。
这感觉，比吃了十斤小龙虾还爽！
就在我以为可以继续追查幕后黑手，揪出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叶先生，请你停止这种行为。”
我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一副精英人士的派头。
这人正是那个社交平台的运营主管陈运。
“陈主管？你怎么来了？”我心中一沉，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
运营主管陈运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地说道：“叶先生，我代表平台，希望你能够遵守平台的规则。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平台的秩序。”
“影响秩序？”我冷笑一声，“陈主管，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我被人造谣诽谤，名誉受损，我追查真相，就是影响秩序？那些操控水军、恶意攻击的人，反倒是维护秩序了？”
运营主管陈运脸色不变，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叶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平台有平台的规则，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规则之上。”
我心里明白，这家伙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否则，他一个小小的运营主管，哪敢跟我这么说话？
看来，这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
这社交平台和那个幕后黑手，一定是达成了不正当交易，互相利用！
“陈主管，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但是……”我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李水留下的那个U盘，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