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在接下来的几日都会去照顾太子,白湫陌每次见他们二人眼神拉扯的样子,感觉都被狗粮喂饱了。
谢泽州越发觉得他不顺眼,把药送过来,就想赶他离开。
“殿下这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白湫陌气得跺脚,谢泽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甚至有些不耐烦。
“分明是你在此处影响了孤休息。”
白湫陌心里暗暗骂了好几句,殿下太无耻了。
他费心费力上药,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殿下,微臣适才可是一句没说。”
倒是殿下自己,看见江小姐过来,满眼都是江小姐,生怕少看一眼就会难受。
甚至还为了让江小姐关心自己,故意逼他在伤口上下毒,使得伤口都十多天了恢复的情况还是这么慢。
“微臣要给殿下处理伤口,而且殿下也没有睡啊。”
还说他打扰太子休息,倒是太子自己说的话最多。
白湫陌从微末之时就跟着太子,见证了太子殿下从一个背腹受敌的王爷步步为营。
做任何事情都十分有把握的掌握在其中,性情更是冷得厉害。
若人看了,都被他的威慑力所折服。
没想到殿下遇到江慈菀之后,从刚开始的阴晴不定,到后面没有丝毫的底线。
像个外室一样用尽手段,将江慈菀从世子身边夺走,硬生生拆散两个有情人。
白湫陌无奈探口气,深怕殿下下一次为了哄江小姐开心,叫他一个文官去上刀山下火海了。
谢泽州闻言,眼眸趁沉的转过来看着他:“白湫陌你话太多了。”
白湫陌气得心里发抖。
江慈菀在一旁,配合着他们表演:“殿下,白大夫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危。”
“殿下的伤口这么久都没有愈合,白大夫关心也很正常。”
说完,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目光看着白湫陌。
面前的男人感受到她的目光,心里舒坦了,但很快就被太子狠狠的剜了一眼。
谢泽州听见她在自己面前帮其他男人说话,心里很不舒服。
想发作又怕打破现在美好的气氛,也怕江慈菀宋他小气。
“姩姩说的是,既然如此,白湫陌你安心休息一阵子,包扎之事有姩姩在就好。”
白湫陌何尝听不出殿下话中的意思就是想与江小姐多一点独处。
他故意配合的说道:“殿下替微臣着想,臣感激涕零,只是臣担心…”男人听见这话越发感觉不对劲,急忙打断他:“行了,别哭了,要哭回去孤,下去吧。”
白湫陌那句“担心江小姐累着”还没有说出,就被太子赶出去。
他缓缓退到门口,正要离开,只见丫鬟晚棠急匆匆跑进来,看了江慈菀一眼。
江慈菀对上她的目光,立马从榻边起身。
“去哪里?”
太子见她神情有些奇怪,又不敢多问,只得放柔的说:“你还没给孤包扎呢。”
“殿下…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回去处理。”江慈菀为难的说:“福宝躲在角落,不肯出来。”
她故意扯了个幌子:“我怕它出事,毕竟这是殿下送给我的。”
那只狸花猫是谢泽州送给江慈菀解闷的。
当时听身边的下属说女子都喜欢这些毛茸茸可爱的东西
想到江慈菀那副乖巧可爱的模样,他立马让人寻了一只狸猫过来。
之前他和江慈菀闹矛盾的时候,为了求她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