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看着花火,很是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花火进去狠狠嘲笑的时候吗?
高低也得来一句鸡翅膀女孩,你怎么这么玻璃心啊?
如今花火居然主动说了回避?
花火双手叉腰,挺起自己的小胸膛:“不要这么意外的看着我,花火大人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临渊摸了摸她的脑袋:“好,花火最好了。不过没关系,你已经被忆质屏蔽了。
他们看不见你的,只要你不搞点大动静就好。”
“行吧。”花火回答道。
其实她是想搞点乐子的,不过看知更鸟已经很惨了。
嘴里的地狱笑话又咽下去了。
算了,还是对鸡翅膀男孩说笑话吧。
临渊敲了敲门,靠在门边说道:“伊利斯,我来见你了。”
“临渊?”房间内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很是惊讶,因为他们已经五年没见过了。
“是我,我们又见面了,方便开门吗?”临渊一听就知道有戏。
片刻后,门缓缓打开,露出知更鸟那标志性的碧绿色眸子。
只可惜那翡翠般的眼睛已经在多日的焦虑与恐惧中失去了光泽。
临渊伸出手,轻轻放在知更鸟的脸颊上:“伊利斯,我听说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我想我应该能帮上忙。”
“嗯,我……最近心情不太好……”知更鸟低声说道。
临渊把那张纸递给她:“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
知更鸟接过那张写有歌词的纸。
看到上面的歌词后,知更鸟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
“whouldknowwhenshallthesprgcease
(谁能知晓春日结束的时刻)
Sodayafterara,orthiseve?
(是雨后的某日或就在此夜?)
Fornow,wejtenjoythepeace
(现在我们只是享受着宁静)
Seeanirisbloogbyyoursleeve
(看一朵鸢尾在你袖旁绽放)
willorizethebreeze
(我将把这微风镌刻在心底)
AndtheafterglowthatIotseize
(连同这片无法握紧的余晖)
weavgtoaletteryouwon'treceive
(织进一封你不会收到的信)
butyoursparklgeyeshaverepliedto
(但你明亮双眸已给我回应)
Everyworld,everydesty
(每个世界,也在每一种命运)
thewordsyouwrotedowndefeyheartbeat
(你笔下话语将我心跳定义)
Everyti,everygaxy
(每时每刻,每个时空的银河)
YouaretheonewhoIbelieve
(我相信的那个人一直是你)
……
”
知更鸟很喜欢这首歌,欣喜道:“很不错的歌,它叫什么名字?”
临渊的歌和自己写的歌,比起来真的有很大的差距啊。
以至于她立刻感受到了这首歌的美好。
临渊笑眯眯地抱住她,说道:“《dearyou致你》……致我最爱的你。”
被这一抱,知更鸟闹了个大红脸,她不敢直视临渊的眼睛,低声道:“我觉得我可以试着唱一下。”
“不急。”临渊温柔地打断了准备开唱的知更鸟,而是将牛奶与糕点递给她,“先吃东西再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