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事。”
卫兵将头颅放的很低,就好像接下来的话语会触怒到眼前的摄政王。
“万一.......那位殿下(特蕾西娅)有与罗德岛会面的想法,我们是否要加以干涉。”
“.......让她去。”
这一次,特雷西斯没有任何思考就给出了答案,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可.......万一她见到罗德岛的那几位故人,会不会有风险。”
“............”
愤怒。
卫兵非常敏锐的感觉到自己身边多了一种无端的压力。他将头颅捶的更低了,就差磕在地面。
“你到这种时候才想起提醒我,赦罪师的巫术并不牢固是吗?”
“请您息怒!”
哐.......
卫兵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面,但他必须将赦罪师的顾虑一五一十的告诉特雷西斯。
“就像您看到的那样,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萨卡兹的意志,这些意志应该足以击败过去残存的感情。”
“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萨卡兹的未来排除隐患。首领需要思考所有的可能性。”
“...........”
“毫无意义。”
特雷西斯转过身,将最后一段话甩给赦罪师的卫兵。
“受困于牢笼的傀儡无法在战场上命令萨卡兹。告诉赦罪师,我最多说一次。”
“别再用像上面那样的说辞来侮辱特蕾西娅,也别再侮辱我。”
....................
「伦蒂尼姆的高墙之上」
城防炮停止了开火,但并没有过去多久。萨卡兹斥候就为曼弗雷德带来了新的消息。
“将军,那位深池的术士,她想要见您。”
“她一个人?”
“是的,她没有带任何手下。”
“让她上来。”
“是。”
斥候飞快的前去通知。不出三分钟,蔓德拉就被带到了曼弗雷德的面前。
“欢迎,蔓德拉女士。你专门来找我,想必是有要事相谈吧。”
曼弗雷德向蔓德拉示以微笑,就好像刚才下来炮轰出入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曼弗雷德.......将军。”
蔓德拉面色复杂的开口,她的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不甘和少许愤怒。
“你明明什么都看见了,却还要摆出这一副样子。你真的是萨卡兹吗,别的萨卡兹都没有像你这样......会耍心思。”
曼弗雷德摇摇头,蔓德拉的话语已经冒犯到了他。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
“蔓德拉女士,你的言论对萨卡兹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随你怎么说。”
蔓德拉握紧双拳,手臂在过度用力之下开始颤抖,她非常不甘心的对着曼弗雷德低下了头。
“反正........我是来道歉的。”
说出这一句话就好像抽干了蔓德拉所有的力气一样,之前那种尖锐的锋芒一扫而空,现在的蔓德拉看起来就像一只无害的小猫。
“之前在
“哦~?误会?”
曼弗雷德轻挑眉头,看着低声下气的蔓德拉。
“女士,我不妨再提醒你一次,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条约要遵守。深池不干涉任何萨卡兹在伦蒂尼姆的行动我们就容许你在一定范围内停留。”
“你可以把这当成我们之间的..........某种默契。”
“........谢谢。”
蔓德拉话还没说完,曼弗雷德便打断了她。
“先别急着道谢,萨卡兹从来不像你们那样忘事。我们想看见的是深池的一点诚意。”
“不是从我们手里抢走一两个维多利亚士兵的那种诚意。我们是时候展开一些真正的合作了。”